毕加索出生在西班牙一个小城,自幼便具有非凡的艺术才能。本书客观讲述了毕加索从出生、成长到成为一代大师的生命轨迹,展现了他不平凡的一生。
第一章 马拉加的童年
毕加索于1881年10月25日夜里出生在马拉加。
自己在这方面并没有创造力,也或许是因为他内心有过的梦想已经被现实给打败了——一个艺术家被女人、孩子和生计给榨干了。
即使这样,学校里也没有人看不起他,他的老师和同学都承认他是一个特别的人,认为不能用一般的法规去约束他。
虽然他常常迟到,坐下来就玩着鸽子标本或从父亲那儿弄来的画笔,并且盯着时钟,等着放学的一刻。他并不是一个惹是生非的坏学生,只是来自跟他们不同的世界。他的老师和同学们都接受他的行为,在他独自站起身来,走出教室乱逛时,他们既不好奇,也不抱怨和模仿。
毕加索曾经说过:“每个孩子都是艺术家,问题在于你长大成人之后是否能够继续保持艺术家的灵性。”
第六章 青少年时代
在这众多画作中,毕加索自己最满意的是《赤足女孩》和《乞丐》,这两幅都是在1895年完成的。
何塞·鲁伊斯没有办法画出《赤足女孩》,也不可能画得出《乞丐》。他接受了这个事实,郑重其事地把他的画笔转交给儿子,以后他再也没有画过一幅画。
他几乎放弃了所有课程,倒是常常到普拉多博物馆去吸收、描摹格列柯、提香、鲁本斯等人的作品,从这些大师们身上吸取养分、获得灵感。
对天才倾囊相助,对浪子决不姑息。
尤其重要的是在对生命本质上得到了城里人永远得不到的深刻体认、新的价值观,以及对世界更广泛的认识。
人们可能想说这是“扩大美的观念”,但毕加索真正考虑的是“本体”(being),而不是“美”这个空泛的字眼。
他说:“人类,由于智慧而感到骄傲,他们不能忍受任何妨碍自由的东西。这种个人价值的提升,意味着没有任何人或神能阻挡个人通向全然自由的坦途。
破坏的热情也正是创造的热情
破坏、再破坏,由真实退回内心,再合成新的世界、新的力量、新的视野。
诗几乎像一幅图画或一座雕刻一样,具有可以马上把握住的浓缩本质。
人们只沉浸在现在和过去,而他却已经跨入了未来。到达这种境地的人必然是寂寞的——他不能追随,只能引导,但在引导之前,他必须先对自己确定。
有钱的艺术爱好者从来不会想从音乐中听到一个故事,却仍然指望他们买的画中有某种程度的文学意义。只有这样,当别人问“那象征着什么?”时,他们才有话可说。
死亡和创作有一个相同之处:一个人在两者之间都是完全孤独的。
“他相信艺术是悲伤和痛苦的孩子,”萨瓦特斯说,“他相信痛苦是生命的根本。”
当时是1月,一年中最冷的月份,为了取暖,他把他的素描和水彩画都烧了,整整烧掉一大叠。
《人生》这个名字不是我起的,我无意去画一些象征,我只是把我眼前浮现的东西画下来而已,替它们找隐藏的含义是别人的事。据我所知,一幅画本身就足以解释它自己。作品本身已经表达得明明白白了,干吗要画蛇添足去解释呢?一个画家是只用一种语言的……
毕加索曾说:“常有人说,一个艺术家应当为自己、为对艺术的热爱而工作,而且要嘲笑成功。这是个错误的观念。成功太重要了。艺术家需要成功,不只是为了生活,主要还是为了能看清自己的工作。”
一提到绘画,每个人都想了解……为什么不去了解一只鸟唱的歌?为什么人们可以爱夜晚、花朵、周围的一切,而不试着去了解它们?
尚说的“用柱体、圆形和角锥去处理自然,并把它们都纳入配景……”立即引起了毕加索的共鸣。
立体主义则是以全新的方式展现事物,他们从几个角度去观察,从正面不可能看到的几个角度去观察,把正面不可能看到的几个侧面都用并列或重叠的方式表现出来。
第二十六章 非洲时期和立体主义
尽管毕加索意志坚定、个性强韧,但他的灵魂毕竟还是孤独的,而且常常受到困惑的折磨。当他发现还有另一个灵魂跟他走在同一个方向,被同样的问题所困,并且得到了相似的答案时,他感到了深深的快慰。
只是画画而已,没有别的。我一直想寻找一种新的表达方式,一种仅仅与我的思想有关的方式,抛去无用的写实主义,不让我自己受到客观及真实的左右。这种方式既不好也不坏,它们也不是真实的,既不是有用的也非无用。我只想离开一切外在的形式而创造一些东西,不管公众或批评家们会怎么说。
一个自由的心灵应该能突破桎梏,抓住要点,而不必绕这么大圈子。
“我从不模仿自然,我只是创造自然。”他的画具有一种超乎寻常的真实性。
人们只会对有价值的东西产生这样强烈的反感与讶异。
第三十一章 新的冒险
艺术本身是不会革新的,改变的只不过是人的观念和表现的方式。当我听到人们谈论一个艺术家的革新,我觉得他们以为他是站在两面对立的镜子之间,复制出无数的影像,而他们就把其中一面镜子中的影像当做是他的过去,另一面镜中的影子当做他的未来,真正的形体则当做现在。他们却没有想到所有这些其实只是不同层面上的形式。
第三十二章 超现实主义画家
达达主义者宣称:艺术应像炮弹一样,将人打死之后,还得焚尸灭迹才好;人类不应该在地球上留下任何痕迹。他们主张否定一切、破坏一切、打倒一切。
毕加索是非常有创造力的人,有创造力的人大致说来有较强的感受力,但却很少快乐。在一个连普通人都会感到沮丧的世界里,敏感的人要为更敏锐的感受付出极大代价。
第三十四章 战争与晚年
虽然终其一生,毕加索都是彻彻底底的西班牙人,但是法国,尤其是巴黎,仍然意味着光明、自由与活生生的艺术,唯有这一永恒不变的所在,超越一切国家或地理的分界,才是他皈依之处。
毕加索是那个时代最长寿的画家,在他的生命中,他绝大部分时候都处在艺术的巅峰状态,没有超乎常人的生命力和创造力,是不可能做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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